We are all of us born in moral stupidity, taking the world as an udder to feed our superme selves.....whence the lights and shadows must always fall with a certain difference.(George Eliot)
大學以前覺得酒好難喝,苦苦的,也對媽媽愛買的黑麥汁斥之以鼻。那時候去聽買票附飲料的樂團表演我永遠點可樂,大學離家到台北後,聽表演都還是選軟性飲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才將啤酒列入選項。 自己一個人住時冰箱裡偶爾會擺幾瓶啤酒,搭配下酒的鹹餅乾、便利超商賣的滷牛肚、冷的滷味,上研究所後喝酒變成更理所當然的事,教授不忘分享當年在異鄉是如果藉酒精討論學術排解思念,每學期幾次的喝酒趴,假以喝酒之名似乎能讓人在心情上更加放鬆,更容易進入預討論的情境中。 慢慢養成偶爾喝一點點酒的習慣,到東歐旅遊時更不願錯過當地特產葡萄酒或是生黑啤酒,每餐招待的飯後飲料總脫離不了酒,葡萄酒適合慢慢啜飲,小小一杯像個優雅的淑女,生黑啤酒在比豪爽,大咧咧一瓶毫不客氣,同桌的女士平常都喝果汁偶爾來點葡萄酒,就算來到盛產黑啤酒的城市也只是點了一杯啤酒喝沒幾口就嬌羞地轉贈給身邊的男士,只有我,二十初頭未嫁姑娘幾乎餐餐啤酒一飲而盡,完全沒有喝不下的意思,嚇也氣壞了爸爸,質問是不是常常在台北偷喝酒。 一個人喝酒、兩個人對飲和一大群人乾杯感覺不一樣,喝酒的場合、聊天的內容、對象都是不同的感受,主角是人還是酒、主角看似是酒還是人,喝的方式也有所差異。我從來沒有喝到神智不清過,那也是一種太過害怕失控的可能,沒辦法表現出不理智的自己比能夠藉酒裝瘋的人還要可憐。 妹妹也曾被我發現在獨居的冰箱內偷藏一手啤酒,很奇妙的感覺,對於酒精的小小叛逆,我總是想起日本作家向田邦子在那篇短文中提起不知道家中該儲存哪一種size的啤酒,大瓶一次喝太多好像太貪心了,中瓶又意猶未盡喝完想再開第二瓶,那不如乾脆買大瓶?小瓶不用考慮一定不夠,對這樣一個單身女作家對買酒煩惱的小小興緻直呼有趣可愛的不得了的同時,一個人喝酒的寂寞突然就像是要窒息般強烈的湧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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