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冒著風雨來到師大,和兩位研究所同學在一間小小的咖啡店把咖啡和酒言傷,許多時候那種被遺棄在茫茫人世中的孤寂感所導致的不理智行為是沒辦法用語言疏通/說的通的,排山倒海而來以致於無法抵擋。
九點半不準時的sanpline和carsick cars在地下社會,初時人還不多,PTT看到一些人發表前一天在the wall的演出不盡預期,西低比現場好聽,除了電腦裡面沒有印象的志愿的人外,真正第一次聽Carsick Cars還是學期初課堂上鬍子東硬要我們聽(?)一節課的中南海。
我想還是有點突兀的,沒聽過西低不曾屬於勞工階級也沒進入勞工團體也不抽菸的我,在聽中南海的感覺其實有一點突兀,不是不想進入,是一種差異/距離,不想要媚俗的假裝自己能夠理解。
非常明顯受Joy Division和Sonic Youth影響很深,雖然說我對這兩個後龐克都沒有非常的喜愛,有一點吸引,但是每次聽這樣的音樂就會想到扭曲的屍體,最近看的乙一的書應該非常適合,很詭異灰矇矇的心情會變低落卻又莫名激昂,硬要歸咎於曼徹斯特就只好撇開紐約(也來註一下)。
後來回家聽mp3,我特別喜歡holy comments這首歌,在擁擠讓我快要不能呼吸的地社第二排,我不斷被後面加入的女生擠來擠去,後來發現其中有我的高中同學,就是高中很要好常常傳紙條的朵兒,我們每次的相遇就是在某個表演的昏暗場所,有點像是關心卻明顯不知所措的傳遞著相互的微笑,我其實一直很想再好好的建立那樣的友誼。
回來回來,sanpline有時候讓我覺得太過刻意了,主唱其實不是一個很放的人,可是他又想像Ian Curtis那樣神經質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反而讓我感到他的不自在,不是那種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的人(好吧可能要有癲癇症的人才可以),又會反省自己這樣太苛求了,越到後面觀眾越來越嗨,他才開始像是真正的投入。
Carsick Cars中間一度讓我快要睡著,但是有越來越入味,撞撞跳跳的,只有這才是西低沒有的吧,在表演的場合透過肢體的感覺進行音樂感受性的交流。安可三首歌觀眾樂翻了,當然就是最熟悉的那些,結束以後腦中迴盪的是那幾句簡單不斷重複的歌詞。
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廣場,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廣場, 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廣場
我記得有一首是you cant talk, you cant listen,但我現在找不到確認。
鬍子東說去聽Carsick Cars和OASIS的人都要寫作業報告,結果來聽Carsick Cars的學生好少(因果推論不是這樣用的吧)
註:因為Joy Division來自曼徹斯特,電影Control把這個工業大城拍的想讓人去自殺,但是Sonic Youth來自紐約啊,紐約大家就都自以為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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