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1日 星期日

stop hatred

村上春樹在耶路撒冷的得獎感言令人感動:

 

 Between a high, solid wall and an egg that breaks against it, I will alway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egg

 

 

Yes, no matter how right the wall may be and how wrong the egg, I will stand with the egg. Someone else will have to decide what is right and what is wrong; perhaps time or history will do it. But if there were a novelist who, for whatever reason, wrote works standing with the wall, of what value would such works be?

 

這幾天埋首閱讀著「飄」,總會忍不住想把裡面角色人物對映到真實世界當中,就如同梅蘭儘管柔弱卻勇敢大聲堅持自己的看法,對自己和敵人是以同樣理解的心態去對待,就像村上春樹的父親:He was praying for all the people who died, he said, both ally and enemy alike.

 

我也會想到在許多人眼中希禮就像個不懂人間疾苦或是無法有實際作為的布爾喬亞的知識份子,滿肚子抱負卻沒有辦法實現的苦,以此警惕,還有思嘉真摯的性格卻是一種自私的呈現。

 

因為都是身為人。

 

現在把書看完了想要補充一下,書中思嘉強烈的個人性格被看作是自私呈現的同時,卻比誰都能夠真實的表現出真實的一面(或許白瑞德更甚),梅蘭是所有理想中的女性,但他又有點太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希禮充滿內心的掙扎和衝突沒辦法完整的外顯於身,於是只能夠不斷的壓抑在行動之前必須考慮再三以致於無法成為實踐的人。這裡面的人性絕對沒有善和惡,就像過去我看黑奴籲天錄反轉的一些拋開道德良知的省思,放在天秤兩邊也秤不出什麼來,人性的各個面向的展露,身為人,身處這個時代面臨的不同選擇。

 

我現在心情很差,跌到谷底,我用看書來阻斷不好的情緒,但是那不能完全的幫助我,我在腦中試圖回想上課時老師所說的話,我最近看了傅柯的類似傳記的東西,關於他到底是不是死於愛滋病,從痲瘋病開始對瘋狂的控制,近代可以說愛滋病是一個代表,多麼有趣的諷刺,傅柯就死在他曾經在瘋顛與文明研究的硝石庫醫院。

 

比起概念和價值觀,有時候我更想要了解一個完整人的形成。

 

等一下當助教的課老師推薦BBC系列介紹以年代區分搖滾樂的紀錄片。於是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將我的心力和時間都投注在像這樣的事情上面,看書、學習討論新的知識、和理解我的人們交談,或者儘管不理解我卻願意靜下來專心聽我說話的人,那將會是一片何等光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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