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where objects were, subjects might be.

notes

這學期和這張圖很有緣,Freud的人格心理結構圖,這是去年四月第一次抄下這張圖的筆記,第一印象馬上浮現綁著包頭的人。

原圖應該是這樣(發現兩位老師都喜歡把凸凸畫得更偏左一點)

 

學期中,也代表二年級快要結束。

 

常常被很多人問怎麼研究所念這麼久(到底打算唸幾年),怎麼還沒開始寫論文,怎麼想要研究的到底是什麼東東,當然這裡面有非常多的摸索和探究並不像表面上被看到的樂油油般單純(角度問題),一直想到去年春天同學的算命(好久不見的塔羅),好像就像那個方向一樣,宿命的(其實我討厭宿命論),想太多。有時候會覺得不想要溝通了,因為不擅長,好像說再多也只是出現更多的誤解那不如就別說了吧。

 

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只是喜歡看書,看自己喜歡的書,打著學術的名號在體制下不得不有所作為且生產點什麼對他人或自己有所助益的東西,像是交代或是記錄,就覺得壓力好大,雖然好像不太有人看得出來,這是一種出於自身面對自己的壓力。

 

常常就逃進書本中,逃進旅遊的的美麗景色中,過去還經常的逃進震耳欲聾的爆炸性聲響中,如果連基本的那一點點放鬆都不允許的話,身體已經緊繃到一種極限。

 

時常也會思考著布爾喬亞之罪的病症,但當生活就這樣確確實實的擺放在眼前,活生生的人兒呀,不就是如此,只是要進入對方的狀態理解並非容易的事,互為主體性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在實踐中被體認到的。

 

有一堂課的老師博士論文獲得了法國的某個獎項而出版,我去看了那個老師的blog,還有看到她朋友寫著祝福的文章,關於孤獨的研究是一條寂寞的道路,很多時候不只是研究,面對生活上所有得以被稱為挫折的追求也都是如此,那種言談歡笑磁場相接合的對話,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出現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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