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30日 星期一

you cant talk, you cant listen ?

星期六晚上冒著風雨來到師大,和兩位研究所同學在一間小小的咖啡店把咖啡和酒言傷,許多時候那種被遺棄在茫茫人世中的孤寂感所導致的不理智行為是沒辦法用語言疏通/說的通的,排山倒海而來以致於無法抵擋。

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where objects were, subjects might be.

notes

這學期和這張圖很有緣,Freud的人格心理結構圖,這是去年四月第一次抄下這張圖的筆記,第一印象馬上浮現綁著包頭的人。

2009年3月24日 星期二

社文組郊遊(風櫃嘴-擎天崗)

(新增我和曉伶兒音樂合作)

話說繼跨年不小心登上傳說中的百岳之後,上個星期日應博班學長姐之邀參加了從風櫃嘴到擎天崗的健行郊遊之旅(據說是為了暑假的雪山行做準備,但也有可能胎死腹中變武陵農場行)。

2009年3月16日 星期一

無所不在的關愛




圖片是位於捷克溫泉區卡洛維瓦利(Karlovy Vary)的療養院,在捷克的許多溫泉區都設立適合病人休養的療養院,而這間療養院醫治的是精神病患,在樑柱上方,我想或許是神職人員(療養院在某個時期是和宗教掛鉤的)躲在上方,拿著長長的管子,偽裝/扮演著神,向底下的「瘋人」說道:神赦免了你的病,今後你將痊癒。於是「瘋人」不瘋,相信神蹟,回覆為正常人。這是那時候導遊和我們說的故事,這是那個時代一種醫治「瘋人」的方式。

我ㄧ直覺得,宗教以精神醫學的角度看精神疾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宗教體驗和實證科學對於疾病的定義有種曖昧的衝突,至少對我來說是沒有辦法簡單以一條線切開的。

三段話,作為偷偷的一本書的總結,給自己。

::吳承恩
「唐三藏去西天取經時,南海觀世音菩薩怕三藏制服不了潑辣的孫悟空, 因此贈與金箍咒用以調伏孫悟空,每當悟空不聽勸告胡做非為時 唐三藏便念起了金箍咒,金箍圈便會緊鎖使其頭痛不堪」

::John Christopher
「有個外星民族征服地球,他們利用某種方法控制人類奴隸,這方法是當人類到了青春期,他們便在人類頭上安裝金屬材質的頭冠,透過頭冠便可以控制每一個人,並壓制每個人造反的念頭與衝動。除此之外,為了達到更廣泛的統治效果,當然還必須建構出秩序井然、分層分級的社會體制。外星民族剛來的時候,遇到的是人類雜亂無章的資本主義體系,這個體系強調的是個體企業,顯然不易讓外星民族達成統治目的。於是,他們深入研究人類的歷史,從中找出適合的體制,因而讓老是想改變現狀的銀行家、投資客和其他難以操控的人們下台一鞠躬,取而代之的則是國王、貴族和鄉野農民登上舞台,這些人很習慣聽命於統治階級,生活的世界也可以一成不變,只隨著一年四季規律更迭。」


::Michel Foucault
「獸性存在於馴化的過程,瘋子身上的獸性被淨化,只剩下馴良的獸性,獲得解放後,只能在社會類型中重返人性,也就是理性,成為一種榮譽,也成為瘋人是否痊癒的標準,於是異化被內在化,進入監禁的體系中,瘋人在療養院中不是受到保護,而是被放置在不安中,不斷受法律和過失的威脅,這種恐怖是從外部圍圈瘋狂,標明理性和非理性的界線,恐懼消除了異化,瘋狂不再令人害怕,而是本身在害怕。瘋人必須對自己負責的理性關係,恐懼進入意識中成為有罪的性格,瘋人成為自己和他人持續的懲罰對象。

異鄉人中的異鄉人,保持無名的姿態,瘋狂的存在只是作為被觀看的對象。療養院建立親近性,卻不允許相互的關係存在,只承認瘋人作為異鄉人的價值,只能觀察和分類不能成為對話,保留古老的非相互觀看性的結構,為了平衡又加入了不對稱的相互性—無回應語言的新結構。」

2009年3月14日 星期六

音樂的力量

演講筆記

星期四晚上去誠品信義店聽林生祥和翁嘉銘講音樂語言的力量。

2009年3月9日 星期一

於是,瘋狂變成了觀看的對象

只要神經病痛和下體的器官性運動相關聯(甚至是藉由交感作用多重而混淆的途徑),那麼它們就處於某種慾望倫理之中:它們描繪出一個粗鄙身體的復仇;因為過度的暴力,人才會生病。從此以後,人卻是因為感覺過度而生病;人的痛楚,是因為和週遭所有一切存有過度的聯繫

2009年3月7日 星期六

middlesex,gender,the origin of love

middlesex,love,gender

 

那我怎麼會想得到我不是個女孩子?因為我受到一個女生的吸引嗎?這種事古已有之,這種事在一九七四年尤其多,那已經成為全國性的消遣了。直到現在,我都將自己所有的直覺深深壓抑。我還能壓抑多久,誰也不知道。可是最後這事由不得我,所有的大事向來都由不得我的。我是說,生與死。還有愛。以及在我們出生之前愛所留給我們的一切。P430

2009年3月1日 星期日

stop hatred

村上春樹在耶路撒冷的得獎感言令人感動:

Gone with the wind

「但願我結過婚就好了,」思嘉老大不情願地吃著紅薯,一邊憤慨說。「我就厭煩老是沒完沒了地做作,想做的事情一件也做不了。我就厭煩裝作胃口小,想跑卻只好走,明明跳上兩天舞也不覺得累,偏偏說跳一支華爾滋就要暈倒。我就厭煩說什麼『你真了不起!』去騙那些還不如我有見識的男人。我就厭煩做什麼也不懂,讓男人來告訴我,讓他趁此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我一口也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