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8日 星期四

去個什麼東東


大學畢業的時候,我立志往成為一位心理師為目標邁進,大學所學習的諮商理論中,我最喜歡敘事治療,因為敘事治療強調被建構的事實,強調要案主重新說一個自己的故事,考慮了許多外在條件的因素,同意且強調傅柯所說的「知識是被建構出的」,同樣延伸出,真理也是被建構出的,事實是ㄧ種信仰的選擇,我覺得真是說得再好不過了,甚至和我的媽媽提及去南澳向麥可懷特拜師學藝的妄想,不過他卻在今年初過世了。

同樣的,在所唸的人格理論中,我也特別鍾愛強調Marxism的Fromm,非常認同他所提出環境-資本主義社會對人格所造成的影響,以及相較於中古世紀莊園,現代人是如何為了閃躲必須做決定無安全感的狀態而逃避自由。

研究所,我進入了ㄧ個絕對自由開放的學習領域中,在這裡,沒有人管我唸不唸書,也沒有人強迫我ㄧ定得在人群中說些什麼,大多是來自自己所想像的群眾的壓力。

然後,我聽到了許多關於以往學習推翻的立場,所謂什麼是謬誤、偏差、同質性、通則以及最被質疑的專業。

關於什麼可以被認定為是專業,什麼樣的人有資格去站在一個高處以一個菁英的角色來決定其他人生什麼病、犯什麼錯、需要和缺少什麼。我在一個矛盾與錯亂中掙扎著,習慣以絕對、極端來思考所謂的正確的道德的知識,但是其實並不存在,也不是要全盤否定些什麼。

唯一能做的只是不斷的反思和辯證必須被質疑和審視那些一直以來我所堅信不疑的態度。

關於反映的實踐者第一章:

對專業的質疑:
專業:重要的特別知識(extraordinary knowledge),專業執照可以決定誰被允許執業,他們被授權維持良好的社會控制、他們的自主性是根植在一更深的質疑中。

專業如何盜用特別的知識,為自己的利益和特權菁英的利益服務,意圖保持自己在社會的統治地位。

專業宣稱為社會的福祉而貢獻,當事人的需求優先於自己的需求,並且在能力與道德的標竿上能自我把持因而得到信任。但通俗與學術上的批評卻都同時指責專業,置其自身利益於當事人之上,忽視他們自身對大眾服務的義務,也未能有效的監察自己。

「專業越擁有權力,大眾服務鬆散化和提升實務工作者利益所面對的危險性就越高」

專家….能夠被期望去進行他們的工作,但是沒有必要指望他們為他們的工作下定義。

專業的重新建構:
知識社會的第二次科學革命(second scientific revolution),圍繞專業能力所組織架構的一個「積極的社會」和一個「後工業社會」

William Alonso 專業的落後理解(lagging understanding)

“道德與政治選擇的兩難”

去專業化(deprofessionalization)

專業與實踐的困境
專業知識被錯置使用,而未認清實踐情境不斷改變的特質,實務情境並不是固定的。

專業的不確定性、複雜性、不穩定性、獨特性和價值衝突的覺察:專業多元主義(professional pluralism)對複雜、不確定的情況加以重新建構,從眾多典範中進行抉擇而非順從。

如何去解釋、描述實踐中我們所需要的能力是非常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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